誠品信義旗艦店,2006.1.1,Brand New Open.
]]>我搖搖頭。約翰滿臉疑惑:「幹嘛不走?」「我不想跟佐治一起走。」「可是他是喬治不是佐治。」「是啊,我是喬治。」「但是會讓我聯想到佐治嘛。最最討厭佐治了,那個人想到就教人噁心。」「再怎麼聯想,喬治、佐治他們畢竟還是不同的人吧。」「但是光名字念起來就像啊。」「拜託,除了名字外,我跟佐治一點共同點都沒有好不好。」「沒錯。更何況你也沒必要那麼討厭佐治吧。」「嗯……他的心情我倒可以體會。其實我也有點不滿佐治。」「是吧,覺得佐治討人厭的不只我一個。」「可是我覺得你討厭佐治的程度有點太過了,連名字有點接近的喬治都被你討厭,這不是過分嗎?」「我也覺得自己無辜,只是因為名字像就……」「我知道這是我不對,我也不是討厭喬治;但是如果我和你一起走,每當我要叫你名字的時候,我就會聯想到佐治啊!」「你這傢伙實在是太無理取鬧了!」「約翰,冷靜一點吧。」「就算是我無理取鬧好了,誰叫我就是會克制不住將他們聯想在一起。我也沒辦法啊。」「不然這樣好了,我換個跟佐治無關的名字。」「名字哪是說改就改的,你不用為了這傢伙犧牲啦--」「這傢伙這傢伙地喊,你好歹也對我尊重點好不好。我也是有名字的!」「別吵了啦,我沒差。不然以後你改叫我保羅好了,這不就跟佐治一點關係也沒有了?」「你不用改名字了,現在我最討厭的人不是佐治了,是‧約‧翰,哼!」「哼!」約翰也別過頭去。
三人連續交錯對話不加任何對話外姓名與動作揭示而不致造成混淆的對話撰寫練習。
]]>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士氣質彬彬地向我走來,「先生,可以麻煩您穿上衣服嗎?」他有著銀白的髭鬚,「您這樣子讓我們很困擾。」「我想也是,可是我不知道該穿什麼好。」「在下認為,至少打個領結,可盡到最起碼的禮節。」「你說的對,但我要上哪找領結呢?」「若您不嫌棄,就不妨先用在下的。」說著他將自己的領結解下。我邊接過領結邊納悶著,正要將領結繫上時,他也從口袋中取出另一個領結,同我一起繫上。十幾雙眼睛看著我們,不,也許只有看著我。「好了,您還有什麼需要嗎?」
「我想沒有了,謝謝--啊,抱歉,請稍等,我還有個問題--與其說是問題,該說是困擾或許比較貼切吧……」「您盡管說,別在意。」「我現在繫了領結,可是卻反而讓我感到格格不入,其他人--其他人都是如此赤身露體的模樣。」
]]>老公還沒回家,他沒有這麼晚還沒回家的;自從他們結婚以來,每天他都回家準時吃晚餐,雖然晚餐不外是些微波食物,或是料理包,再不然就是水餃--但無論如何,他總是回家吃飯。
望著牆上的掛鐘,八點了。下班回到家的時間是六點,通常六點半兩人就開飯了。但現在,電話聯絡不到老公,老公也沒有電話回來。打到公司去也沒有人接。除了擔心還是擔心。
「怎麼連個聯絡都沒有呢?」「會不會發生什麼事了?」「該不會是車禍吧?」各種猜想在她的腦中盤旋。一下這個可能,一下那個也許。一直到她想到了這種情況:「難不成他在外面有情人了?」這下好了,其他的猜想都消失了。
想了一會兒,她害怕起自己的胡思亂想,得找點事作。她挾了一顆水餃起來吃,「涼掉的水餃就不好吃了,倒掉吧!」
才剛倒掉,門把轉開的聲音傳來,總算回來啦。她開心的過去迎接老公,「今天真是累壞了,我告訴妳今天有多倒楣……」「沒關係,你先到沙發上休息吧,等等再說。我馬上幫你準備吃的。」她溫柔地一邊幫老公脫下西裝外套,一邊將外套湊到鼻前聞嗅。
花了一刻鐘(十五分)完成,無修稿(所以文中有許多地方有待加強,不過都已過了自限的十五分鐘,就算了)。隨便抓個詞當標題就開始了,寫完標題後連該怎麼起始破題,有哪些人物角色,要什麼內容主題等,都不知道。(竟然還能讓我掰到 450 字,嘿!)
]]>「抱歉,今天生意較好,沒剩啥好招待的。」
「甭費事了,簡單最好。這東西下酒最合了!哈--快過來坐快過來坐。」
「不過不是我愛自誇,我這攤的皮蛋豆腐是這條街上最好吃的。架上擺的早賣光了。我是知道你今天要來,特地留了材料等你來現作的。」
白嫩方正的豆腐上,躺著黑亮尖圓的皮蛋,幾片柴魚如星點般散布盤上。一碟小菜就這樣開啟兩個久未碰面好友的話匣子。
「所以說,你現在不再下棋了?」
「是啊,沒那個天才。」
「這什麼話,當初我們那一群裡,你可是最被看好能夠成為職業棋士。」
「都過去了,那也只是小時了了而已。」
「嗯…那…現在賣麵--還過得去嗎?」
「馬馬虎虎啦。沒辦法,除了圍棋我啥也不會。爸又年紀大了,這麵攤收掉也可惜,我來幫忙剛好可以讓他休息。總之還餓不死就是。」
「最近還有找人下棋嗎?」
他把酒杯中的酒飲盡,又添了半杯,「八百年沒下囉~下棋的人本來就少,現在身邊更是一個也沒。沒差,下棋也攢不了什麼錢,」又喝了一口,「要是我是我爸,我會送小孩去學電腦學畫畫。學下棋啊,沒前途吶。」
友人望著微醺的他,又看著盤裡殘破的皮蛋與豆腐--黑的、白的、方的、圓的;心想:「改天抽個空陪他來一盤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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